穿越，但是出生点在至冬（17）
·第17回 代价
·可磕可代，主角是你，ooc归我。（目标是尽量不ooc，有私设，世界观主要为提瓦特，尽量贴近剧情）
·其他涉及角色：【散兵】【博士】
旅者指的是“你”，也可以自动带入名字。旅者类似于【公子】只是代号。
·“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有“降临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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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你知道这是在梦里，你也不是很敢去招惹眼前这位【执行官】，就算他现在被架于机体中央，无法脱离机体行走半步。
你环视周围，的确是散兵机甲装载的地方。不过机身还未组装完成。
你垫着脚尖悄悄离开时，一旁的少年缓缓抬起了眼眸。
“...你来这里做什么。”
【散兵】看向了你。呵...竟然是几月前在【博士】身后的唯一一个带来的跟班么？他还记得你。
他的眼睛十分好看，蓝紫色的眼睛里似乎承载着一片星空，眼角一抹红色让现在他显得更加的脆弱，却又添了几分妖艳。
此时的【散兵】在偌大的机体中央显得十分瘦小。而他将在不久之后，以一己之力驾驭整个机甲。
“是谁给你私闯此地的权利了？”
你看着面色苍白的他依旧在说这吓人的话。不过他并不认识你...他大概也不知道在他“叛逃”的这段日子里，愚人众加入了一位新的伙伴，虽然不位列于执行官的行列，但是也算是女王亲自派遣的帮手。
你一直没怎么做实质性工作，你也不想麻烦事情太多。这是一场“梦”，对吧？所以眼前的【散兵】也只是你幻想出来的吧...？
你在考虑要不要把你其实是他的同阶级同僚的事情告诉他。
“抱歉。多有冒昧，【散兵】大人。”你向他行至冬礼。按照他以后的发展...还是不要和他牵扯太多更好。“我马上离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掉到这里来。”
“...呵。”眼前的人只是冷哼一声。这里是他的意识空间，其实并非现实的展厅。在此之前还未有人与他的意识进行连接，莫非这是成神的一种全能吗？
嗯...看起来似乎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无趣？
他眯了眯眼，并没有想放你走的意思。没有他的许诺，你在这里一时半会也出不去。
你正准备按照记忆中的路线离开时，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会回到【散兵】所在的密室之中。
“...为什么？”你有一些慌了。这个地方你来过无数次，就算是在梦里也不会走错...为什么总是会回到【散兵】所在的地方。
预想很正确，你果然能和散兵的意识空间通过世界树和地脉的影响能进行连接。
【博士】看着被困在一个地方团团转的你一边写了个观察报告。
接下来只需要将你曾经接触世界树所见所闻的罐装知识全部输入给【散兵】，这一项只有【智慧之神】才具备的权能便也就拥有了......虽然有所欠缺，但是这可是他最其中的【实验体】，能够看破虚假之天的雷神造物......他若是有能力，自会明白怎么去从千万条横纵交错的时间线与事件中挑拣所需节点的脉络。
他按下仪器，一股失力感瞬间朝你袭来。梦中的你随之一颤，踉跄几步后忽然向前倒去。
再一次的下沉。你看着眼前千万画面变化有些头晕，索性不再去看了。
梦境并不止一层。越是复杂的梦境就拥有越多的层数，而【博士】的目的是让你进入你梦境的根源，去接触世界树。
你落在了一处柔软的角落。耳畔稀稀疏疏传来谁人的声音，你听不太清。只记得依稀一句————
“...世界...遗忘我...？”
你与【散兵】进行连接，其实也是【博士】预算之内的事情。只不过没想到比预算时间稍早一些时候。他将你在探索世界树的所见悉数提取出来。能近距离接触世界树本源的人少之又少，很多学者即便窥见一面便会癫狂......
所以也提取不出来什么好东西。他们所见的也太少了。
即使没有神明的准许，不被世界树记录在内的、身为外来之人的你也逐渐摸索到了进入起内部的方法。深蓝色的根系错综复杂...每一个地脉节点都记录着不同的故事。
你小心翼翼的分辨着其中的道路。
谁人的声音在你心底告诉你，倘若走错一步，很容易会迷失在世界树的幻影之中。最后的结果是被地脉所吞噬，成为世界树的一部分。
【散兵】此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到你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忽然径直倒了下去。
难道是意识在连接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意外吗？不，这种可能性不大，多托雷这家伙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你可是他在登神现阶段第一个共鸣者，兴许可以成为他的第一个【信徒】......对于成神有着一种无法言喻执着的他，未被人正视过的他，或许对自己未来的【信徒】还是十分在意？
啧...还是不要差错比较好
但他看见你倒在地上的那一刹那，忍着疼痛感操作机甲把你从地上拎起放在机器的手掌上，他不受抑制地回想起了当年还在踏鞴砂时的......那个脆弱的、羽翼尚未丰满的、倒在一片血泊之中的孩子。
脑海里闪过一幕幕令他不堪回首的往事。
但成为【神明】所需的【神性】随着养分的输入也正在对他的思想起着作用，促使着他对于过去得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结论：
「名为【国崩】的存在，是多么的渺小而可笑」
他嗤笑着过去，自诩的【报复】也好，无谓的爱执也罢......一切都会为他的登神而变得不值一提。他甚至觉得自己先前的一些行为有些荒谬可笑。因为他即将登上神位，为何要因为这般大小的事情烦心？
但他实际上依然未能放下过去的。只是莫名滋生【神明】应有的高傲与对于【神之心】的执着让他有些对于即将到来的【明天】徒增了很多把握，无限放大到了甚至可以说是自负。
因为在【教令院】虚空演算之中，他们的新神明应该像【大慈树王】一样，贤明而富有神性与智慧。他做的事情应该是无瑕的、神性的，不可企及的。
每当【散兵】产生一些自主情绪时，脑海中就会不停有声音干扰的他的意识，蛊惑着他将自己视为一名真正的神明，而非【伪神】，和那些蝼蚁不一样。
“那本就是属于我的东西......”
对神之心的执着被虚空一次次的放大。
“这世间的一切，不过只是欺瞒的幌子...”
被三度“背叛”的恨意，对成为新神的“渴望”。
啊啊啊，崇高的神之意志啊...我们的新神.......就要从我们手中诞生......参与造神计划的贤者们无一不为之癫狂。
但他还是下意识将你接了过来。
不知道是【神明】出于对【信徒】应自发地庇佑还是旧时的记忆让他再一次动了心绪。
【神明】不该有这些理应被鄙弃的想法，所谓人的感情，也不过只是为了日后的【背叛】与【利用】来的更加顺理成章罢了。
他只需要给予你庇护，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的心事，也不能有这样于心不忍的【弱点】存在。
他是【神明】，世俗对他来说不应染指......
虚空无限的扩大他这一认知。
但【尘世闲游】未尝不是一种方式。身为【伪神】的他，并不明白【神】爱【人】究竟是以何种方式，也不明白如何去履行神职。
虚空告诉他，他只需要给予信徒以“庇护”，应该摒弃那些无谓的过往。却并未告诉他身为神明是否有其他应履行的责任。任凭他再三询问，虚空也没有再回应过。或许大贤者们在给虚空录入知识时，也不会想到关于神明的太多问题吧，很多甚至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办法回答。
无限放大的欲望是否会淹没【神性】？
【神性】在世人眼中又是什么？高洁的意志？无瑕的举止？还是不染指世俗的一颗【心】？
提瓦特的人们或多少都经历过一段“与神同行”的日子。所以神之意识与神性真的仅此吗？
知识是无知之海漂浮的诱饵，学城的学者正在催生愚行，而【神明】对此并无意见。
第一位【神明】为了子民逝去，留下了装载无限知识的容器。她无法见证须弥的未来。
第二位【神明】是前者留下的枝丫，被自以为是的朝拜者囚禁了数载。她无法阻止贤者的僭越。
第三位【神明】尚未登神，被心中的妄执与催生的欲望所困。他无法参透【神明】的【神性】。
【神明】对此并无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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